李庄藏头诗,郭卫国哭着称赞庄莉是个男人
昨天上午,庄莉在重庆一家酒店接受媒体记者采访。新京报记者孔雨雪
这位律师向最高人民检察院提交了一份诉状,要求以徇私枉法罪对庄莉案和龚刚模案专案组的所有警官进行调查。
向最高人民检察院投诉“重庆市公安局庄莉案、龚刚模案专案组全体干警涉嫌徇私枉法”的庄莉,在接到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采访电话后,于25日晚抵达重庆。
昨天,庄莉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,11月29日,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将对他进行采访,了解他的投诉和指控。
在这次面谈中,法院可能会明确回答是接受还是拒绝他的申诉。谈及再审的可能性,庄莉认为“障碍多,风险大”,因为一旦再审,将有大量的人承担责任。
发送投诉
并要求重庆检方回避。
11月15日,庄莉的代理律师王世华将庄莉的诉状快递至最高人民检察院,称“重庆市公安局庄莉案、龚刚模案专案组全体干警涉嫌徇私枉法”,并要求追究其法律责任。还有7套相关音视频一起发。
在投诉信中,龚刚模说,“所谓的庄莉伪证罪是迫使我举报它的特别工作组。他们让我按照他们准备好的剧本背下来,然后陷害庄莉。时尚头疼、不回答问题、故意说方言、不说普通话也是专案组民警教的。”
11月19日,庄莉接到最高人民检察院的采访电话。后来,他接到了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采访电话。
11月23日上午,、龚、龚等律师与最高人民检察院两位检察官进行了交谈。
谈话中,庄莉就重庆市公安局专案组如何故意违背事实,非法开展调查,如何举证等问题做了说明。龚和龚称,及其家人被工作队强迫为案作伪证并通过酷刑逼供。
据庄莉称,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官表示,该案件可能会移交给当地司法机关。对此,他和他的代理律师建议强烈敦促重庆检方撤诉,因为重庆检方也是他们投诉的对象之一。
再去重庆。
代表李俊黑案上诉
昨天,庄莉除了与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谈话外,还表示,他这次重庆之行的另一项重要任务是代表重庆市李俊案上诉。
李俊是重庆俊峰集团的董事长。2010年10月,重庆严打期间,李俊团伙被警方捣毁。目前,除逃往国外的“黑老大”李俊外,李修武等20名关键成员已全部被绳之以法。
庄莉说,在重庆被杀的“黑老板”大多有罪,但罪行没有法院判决的那么严重。然而,俊峰集团董事长李俊“相对干净”,没有涉黑。所以他愿意代理这个案子。
俊峰集团曾经是重庆的纳税大户,获得过重庆诚信企业等数十个奖项。庄莉说,如果李俊团伙是一个黑社会,“那么在它被归类为黑社会之前有什么报酬?是政府的欺诈还是有人的掩盖?”
与此同时,庄莉还接到了六七十起其他案件。庄莉说,他的受案标准应该同时满足两点:一是可以看出,这是一个明显不公正、虚假、错误的案件;第二,刑讯逼供显而易见。
得到龚的证词
为庄莉的投诉提供证据。
在这次采访之前,2011年6月,庄莉出狱后,他走上了上诉之路。庄莉说,他给全国人大、国家信访局、最高人民检察院等部门写了17封投诉信。
今年4月28日,的哥哥龚和另一位亲戚龚在找到了,并在十几名律师面前讲述了案的经过。
龚告诉,一审被专案组强制不出庭,二审被殴打恐吓作伪证。龚刚模说,专案组专门组织模拟审判,为他出庭和陷害庄莉做讯问训练。专案组让龚刚模只说重庆话,回答不好的说“不知道”。
说,的证词是他申诉的有力证据。
会话
在看守所,庄莉曾经对着镜头朗诵“藏诗”。
“被迫认罪缓刑,外出坚决申诉”
对着镜头默写“藏诗”
新京报:很多人不理解你从一审“拒不认罪”到二审“低头认罪”的转变。你当时在想什么?
李:2010年1月8日,一审判处我有期徒刑二年六个月。下午写了一份8700字的诉求,交了上去。之后我觉得一审说真话,说证据,说法律都没用,二审又不行,还得比他们狡猾。
后来我抛出诱饵,告诉重庆市看守所的管教,我准备认罪,愿意继续讨论法院在一审开庭前提出的条件,并且“承认错误,避免处罚”。
新京报:后来决定写《藏诗》?
庄莉:2010年1月22日,我开始写《评论》和《藏诗》。写完后,把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读下来,就是“被比作认罪缓刑”,其中“比”是谐音。
新京报:《藏诗》是不是曾经写过?修改了吗?
庄莉:修改了三次。第一句以“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后……”开头,对方说这句话写得好像我们在非法拘禁你。我会把它改成“拘留、逮捕、一审宣判……”最后一个字可以改,第一个字“被”不能改。
新京报:重庆警方一开始没看到?
李:没有。他们很开心。他们拿着相机去看守所拍摄。让我对着镜头再说一遍。我已经用心写了几十页我的辩护,但我不能只用六段话就背出谎言。拍摄时,我必须把手稿放在桌子上,一个字一个字地读。
我会读的,检察官会记得的。当他低头记录时,我对着镜头记录下我的口型:“被迫认罪缓刑,出去坚决申诉”。这两句原本是沉默的,只是出口导向。但是当我激动的时候,我大声读出来。检察官疑惑地抬起头,我赶紧闭嘴,但他一低头,我又开始沉思起来。
现在如果能把这个视频拉上来,就能说出我当时默默说的话,但是他们不敢公开。
“藏诗”被折成纸团带了出来。
新京报:《藏诗》是怎么走出来的?
庄莉:我准备请看守所复印几份《藏诗》。然后反复折叠,折叠成小纸团放在身上。1月24日,高子程的律师来接我,跟我走的警察总是离我三步远。
我分两步走进律师会见室,趁监控民警没进来,突然把揉成纸团的“藏诗”扔进高律师怀里。高律师立即将纸团压在档案袋下。
新京报:你告诉高律师怎么解读了吗?
庄莉:我当场告诉他:回去看看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。
我是监狱里的“老大”。
新京报:除了《藏头诗》,听说你还写了打油诗?
庄莉:是的,上交藏文诗后,重庆警方没有找到。我很开心,写了一首打油诗。后来看守所的很多纪律都会背下来。”臭虫柔声道,可能会引发海啸。蜈蚣怒吼,连山川都震动了。外在是表象,内因是主导。世界上的一切都在萧玉陷入困境。”
新京报:看守所和监狱的生活怎么样?
庄莉:我的情况很特殊,事实上,它很受欢迎。在看守所呆了一年多,有自己的单间。真正的羊毛地毯太厚了,我绊倒了。墙壁和马桶是软包的,水龙头是自动感应的。还有一个很大的壁挂式电视。虽然不能看新闻,但是可以看电影。我看了《地雷战》、《地道战》和《让子弹飞》。
新京报:你脾气不好。你有没有被其他狱友或管教打过?
庄莉:不,事实上,我是“狱卒”,我是监狱里的“老大”。我还是不听纪律,故意顶撞他们。有的管教生气地说,还合法吗?我说,如果我谈法律,我就不会在这里。
新京报:看守所、监狱有什么让人难忘的细节吗?
庄莉:2011年3月29日,时任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郭卫国(今年8月,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徇私枉法罪判处郭卫国有期徒刑11年)赶赴看守所。他让管教把他从东北带来的熏鸡拿出来,说大家都尝尝。纪律掰下一只鸡翅后,他把剩下的整只鸡给了我。我已经一年多没吃过这种好食物了,所以我带过来的时候会嚼一嚼。
郭卫国坐在我对面。当我轻咬的时候,我看见他在我的眼角哭泣。他摘下眼镜,流下了眼泪。比他大七八岁的看守所所长赶紧拿了两条纸巾给他擦眼泪。他说:“庄莉是个男人!”
新京报:他为什么哭?
庄莉:我不知道。也许是对我遭遇的同情。希望以后能遇到他,聊聊天。
新京报记者孔普重庆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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